白衣女人的呼吸一停。
美丽的眼,闪过了一道极致的喜悦。
她弯身:“是,神。”
说完,白衣女人走进了黑色屏风后。
屏风后,摆着一张棋桌。
男人坐在棋桌旁的靠窗座椅上。
浅灰色的衬衫,肩线修挺,袖口下的手臂皓白,流畅如同艺术品的腕线。
贵气天成。
因为靠窗,他的侧影是沐浴在阳光之下。
鼻梁高挺。
而因为皮肤过白的缘故,在阳光下透出了一股冷感。
五官精致到了极致,却也冷到了极致。
那英俊的面容下,是拒人千里,不容押近的清冷疏离。
白衣女人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透出了一丝沉迷。
而这时,男人抬起了头。
白衣女人颤了一下。
如果说,光看男人的外貌,会被沉迷。
但再对视,看到他的眼神后,又会不自觉感到一股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