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顺着小孩指的地方,走了两分钟便见前面一个院子外,长了一个三人高左右的树,看着院子倒是有其他人家两个那么大。
只见大门紧闭,路上也没看见什么行人。李二柱提了提背篓的袋子,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咚!咚!有人在家吗?张老伯在家吗?"敲完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声响正准备在敲,门突然拉开。
"谁呀?小伙子有什么事吗?"
一个约摸四五十岁,高大壮实,背有稍许弯着,头发花白老人打量了两兄妹,便开口问道。
"我们是旺山集张屠夫的侄子李二柱,侄女李二丫,他介绍来找会削皮子的张伯。您就是张伯吧?"
二柱看老人手指粗大,双手有好些冰裂,一看就是经常碰水,虽然穿了身奖洗得发白的棉衣,身上还有一丝皮子的味道,便猜这应该就是本人。
"我就是!我就是!原来是张老弟的亲人,快请进屋里坐。"
张伯听完李二柱的介绍,一阵晃然,马上把门拉开,热情的把两人让进院子。
只见院子里除了靠墙有一排排的竹架子,便空无一物,整个房子正房有三间,左右各两间很是宽敞。
靠近门的院子两边各搭了一个棚子,其中一个棚子里整整齐齐放满了柴火,另一间棚子里有个灶台和锅,大木桶之类的东西,显得有些杂乱,二丫猜测估计是削皮子的工具。
"小丫头看到那里面,就是我平时削皮子的地方。"张伯看着二丫一直在看那边,便解释道。
张伯把两人让到堂屋坐下,给两人分别倒了一碗水。
"不知小哥特地前来找老头我,可是有什么事?"
"张伯,我听我大舅说您削皮子的手艺是这个。"李二柱朝张伯比了个赞的手势。
"也是大家给个面子,瞧得上老朽手艺。不知两位可是有皮子要加工?"张伯知道这种情况,一般是要来找他削皮子。
他也正是靠这份手艺,能在县城置办了这份家业。可惜娃他娘生他是难产,身体一直不好,家里更是药石不断,最终去了也没能给孩子留下多少家业。
还没把孩子给教好,到现在快三十还没成家立业,倒是一直游手好闲,没个正事。
"有也是有,不过不是现在,不知张伯一张兔皮收费几何?"二丫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