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山久违的露出了笑容,赶着八只绵羊向前走去。

    最让人心痛的是柴湾的消失。

    “地下水。”陆汉斌想起临来前在县水利局看到的数据。

    穿过村庄不久,又是下一个被废弃的村子。

    陆汉斌蹲下身子,双手抓起一把沙子摊开,这是一抔灰褐色的土,泛着微微白光。

    老人端着个破旧的瓷碗,碗里有两块馍馍就着开水,浑浊的双眼忧郁的打量着来人。

    这里是原主的故乡,不是他的故乡。

    “去有水的村子买,像我们社要赶驴车去10公里外的东镇拉水,冬天一周一次,夏天两三天一次。”

    几人并没有选择原路返回,而是向前走去,在翻过一座又一座沙丘后,似乎是来到了青土湖的腹地。

    出了村子,又是荒漠。

    “那下一站就去红崖山水库。”郭阳做出了决定。

    原因是接连发生水污染事件,民愤四起。

    片刻后。

    水又该从哪里来呢?

    这是在空地上挖出来的一个小型池塘,在池塘正中央又挖了一个坑,坑深约四五米。

    等到沙漠边缘的村落时,烟火气息才多了起来,但场景却让人忍不住落泪。

    而地下水的过量开采又导致了生态的急剧恶化。

    陆汉斌问道:“村民吃水怎么办?”

    庄正白了他一眼,然后直端端的进了局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