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蛟至少是圣兽的等级，虽然不是神兽，可也是个好苗子。
就算苏琳嬿输了，他也不打算赶走苏琳嬿。
苏琳嬿又怒又觉得羞耻，看着周围人打量她的目光，就仿佛在看一个笑话一般。
可她的金蛟若是废了，那她和母后的心血就真的废了。
苏琳嬿浑身发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朝着殷念恶狠狠的道：“对不住！”
话音刚落，‘咔嚓’一声脆响，金蛟的尾巴骨又被百变一脚踩断。
“面朝我主人！”百变冷笑，“你道歉的态度呢？不低头？不弯腰？”
“好好的道歉！”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百变踩在了金蛟的背上，“再这么敷衍了事，我便踩碎它的脊骨！让它一辈子直不起躯体。”
苏琳嬿好似要晕过去了。
她求助的看向周围的盛山宗弟子。
盛山宗的弟子们完全已经被百变的威势和神兽不是神兽的事实给惊住了，还没缓过来呢。
没办法，苏琳嬿只能压下翻涌上来的腥气和血气，转向了殷念。
殷念拉着辣辣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苏琳嬿。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臭水沟里的虫子。
这只虫子正在努力的挣扎。
苏琳嬿缓缓弯腰，低下头不看她，浑身抖如筛糠，喉咙里像是被插了无数针一样难受，“对，对不起……”
没有人比殷念更有资格听这三个字。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殷念没有表态，而是让她弯着腰一直保持那个动作保持了很久之后，才走到了苏琳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