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宇文觉听到还要让宇文毓率军到同州来的时候,顿时便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不悦。
之前他与这个庶兄分任东西行台,声势上大有分庭抗礼之势,而宇文毓因为年纪更大和有丈人独孤信帮衬的缘故,声势甚至还隐隐超过了他,这已经让宇文觉心存不满。
如今父亲患病在外,宇文觉心内已经将同州和中外府当作自己的地盘,更加不乐让宇文毓返回来纠缠其中,于是便皱眉说道:“此间事情有我主持,有司录等群众分任,何必再引无关人等前来搅乱!”
宇文觉的小心思,李植心内自然很清楚,闻言后便又叹息道:“如今师旅困顿于外,一旦消息大肆传开,整个关西都将人情不安。略阳公乃是主上嫡嗣,所计岂可止于同州一隅?
主上若然……功业所托唯略阳公一人而已,宁都公等亦当归府俯首受命,岂可执于前命而分势于外?与其遗患于外,不如从速招至,覆于指掌之下!”
“司录是说……我明白,明白了!要将之召回,一定要将之召回!”
宇文觉听到李植如此提醒,心内也终于意识到如今局势已经到了如此关键的时刻,不再是平日里的纷争和游戏。
他一边点头应着,心内思绪也在飞转,思忖着自己在这种关键时刻该当如何自处,又该如何为自己争取最大的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