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碧城吐吐舌头:“对不起,我好久没骑马,一下子竟然有点激动。”

    到达《大公报》报社时,英敛之还没有回来,于是他们在他的办公室等待。

    李谕说:“这里正好有纸笔,你可以写个拿手的,一会儿给英先生看。”

    “这还不简单。”

    吕碧城自信满满,提笔就写道:

    “晦黯神州,欣曙光,一线遥射。

    问何人,女权高倡,若安达克?

    雪浪千寻悲业海,风潮廿纪看东亚。

    听清闺,挥涕发狂言,君休讶。

    幽与闭,如长夜;

    羁与绊,无休歇。

    叩帝阍不见,愤怀难泻。

    遍地离魂招未得,一腔热血无从洒。

    叹蛙居,井底愿频违,情空惹。”

    李谕看后赞道:“写得真好!不过,我有个小问题想请教一下。”

    吕碧城问:“什么问题。”

    李谕指着词作:“词中的‘若安达克’指的是?”

    吕碧城讶道:“法国女英雄啊,那位在英法百年战争中带领法军节节胜利的少女若安达克!你不知道吗?”

    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