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坐下来,“她回来的那日,我故意避开了,下人来报,她病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顾珩点头,“夫人诊脉,说她情志不长,积郁成疾,后来嗜酒,乱了神志,已经在调理了,最近几日,跟着夫人出府逛街采买,与常人无异,父王切莫再刺激。
“你有什么办法,让东临那位答应和离?”王爷手紧紧的攥住了拐杖,眉心蹙成了一团,虽然这些年他没有出面,可东临的那边,没少用他的名号做事。
“我派人去查查,看看有什么错处,若是没有,男人嘛,诱之以利,有钱的男人,以色诱之,到时候,让那女子坐上主母的位置,东临的那位不用我们出面,他自己会上门休妻。”顾珩坐下来,踱步在父王的书架上数着。
“不管怎么样,只要是休,都是难看的,此事,不必留情面了。”王爷把桌前放着药丸的茶盏吃了下去。
“父王说的是,我正此意,把长乐逼成这样,不杀了他已经是我的极限了。父王,儿臣还有一个想法,如今缺银粮,不如直接把东临端了吧。从东北下来,不过半月的时间,不如就从那边开始。”
“你准备好了?”王爷目光深沉。
“早就准备好了。”顾珩伸手,取出藏在书架上最偏僻角落里的册子。
王爷见了,脸色顿时难看,“你动它做什么?”
“小时候,世子过来找我玩,说父王与先王妃闹了别扭,躲在屋子里研究男女之事,世子跟我说过,此书藏在书架最上格,今日儿臣借来看看。”
王爷脸上露出难堪的笑容,“这小子,此等事他也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