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姜芷惜继续给各家姑娘看诊。
她数着日子,等着四房的发挥药效。
半月过后,没等来四房的塌房,倒是等来二房的塌房。
皇后这半月,针对世子做出了许多出格之事。
钦国公作罢,没有继续在城门叫嚣。
可偏偏老太后出面了。
因着早年先皇逝世,太后从此便入了红尘,在外寺修身养性,不问朝堂后宫之事,与出家无异。
现在皇太后坐在宫中,皇后也不敢轻举妄动。
修行之人,多少是有些功德在身,眼神清明。
不像陛下,常年亲近女色,老眼昏花的。
太子的人掏空内库,做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后来库房需要用银子的时候,他底下的人便自己造了假银票,填补亏空。
这是大忌。
现在正儿八经皇太后出面,目光如炬,字字珠玑,皇后还是能掌权,只是这太后一出来,往日那些偏向她的人,都摆正了姿态,等着宫内的风头究竟吹向哪一边。
她坐在侯府大厅吃茶,看着二房的哭的稀里哗啦。
“老太爷,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雪儿救出来。”柳氏哭诉道。
“东宫现在连只蚊子都进不去。”武安侯叹气。
还好,他还没有真正的站队。
现在连个孙女都嫁出去了,若是别人说他结党营私,或者偏向谁,都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