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的门关了将近一个小时。
酒保看到那位一头黑发的大人走到自己面前,一边整理着自己卷起的袖口一边用一种漫不经心地语气吩咐道:“安排人把他送去组织里的医院吧。”
“应该还能救回来。”
酒保的目光触及到男人衣摆处沾染的殷红的血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声应道:“是,是!”
男人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事关代号成员的性命,酒保也不敢多做耽搁,几步上了楼梯推开了包厢的门,一股浓厚的血腥味瞬间扑面而来,金发黑皮的青年衣衫大敞地躺在地毯上,胸腔向下的位置被利刃划开,腹中的器官尽数暴露在空气里面,正随着他微弱的呼吸微微发颤,身下是大滩大滩的鲜血……
那酒保两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之所以会这样也不全是因为觉得场面残忍,毕竟组织里拥有代号的人那是一个比一个疯,他们这些外围成员的日常工作就有为代号成员处理尸体这一条,各式各样的受害者他都见过,也算是习以为常了。
只不过,眼前这个进气儿少出气儿多的人也是一个代号成员啊!
要是这人真的无缘无故死在自己店里,谁知道自己会不会被组织给迁怒啊!!!
……
“你说什么?”五十岚月见有些尖锐的声音闯入了琴酒的耳朵,他放下手中的工作朝少年看去。
五十岚月见冲他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儿,然后继续用一种满是诧异的语气问道:“你说你把降谷零给剖了?”
不是,这两人无冤无仇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波本?听到这话琴酒的眼睛也微微睁大了。
“人还活着吗?我留着他还有用呢!”
“什么叫你也不知道?”他还指望着降谷零把组织里偏向朗姆的那群人给清一下呢!
“啧,”五十岚月见挂断电话,伸手扯了扯发梢对琴酒说道:“GIN,把原来的计划改一下吧,库洛洛快把波本玩废了,朗姆那头只能由我们亲自动手处理一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