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宜,在煮什么?”谢韫之走进妻子所在的小书房,闻到一股清甜的味道。

    “回来了?”许清宜笑看他一眼,又低头在窗边继续忙碌,这是一方软榻,上面摆着茶几,茶几上放着精致小巧的炭炉:“我在煮梨茶,临哥儿从他老师那里拿回来的独家秘方,非常好喝,我喝过一次就念念不忘。”

    天气都转暖了,再不煮就不应季了。

    “这么好喝,一会儿我尝尝。”谢韫之道,走到窗边的软榻上坐下,把外带回来的美食放在桌上。

    “什么东西?”许清宜问。

    “飞鹤楼的乳鸽。”谢韫之说。

    许清宜一怔,开玩笑地讨伐道:“好啊,你竟然瞒着我们偷偷下馆子?”

    谢韫之解释道:“去查线索,见了刑部的连大人。”

    “如何?”说起正事,许清宜便严肃起来追问道。

    谢韫之:“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但这么多线索结合在一起,我认为临哥儿的生母就是恭王妃的胞妹。”

    谢韫之说罢,指了指许清宜的茶锅:“要溢出来了,减炭火。”

    许清宜低头一看,是要溢出来了,连忙用钳子把多余的炭火夹出来。

    “小心点。”谢韫之盯着她纤纤素手,面露担心。

    “嗯。”这不用担心,许清宜的手很稳,弄好之后开始用勺子舀茶,先舀了一碗给谢韫之:“来,里头有甘蔗,清肝润肺,正好解了乳鸽的腻,尝尝吧?”

    谢韫之颔首,端起来抿了一口,材料自然的甘香很好入喉:“还不错。”

    许清宜也喝了两口,随后伸手去解那油纸包。

    “我来。”谢韫之捉住夫人的手,指腹摩挲了一把那滑腻的肌肤才放开,随后干净利落地解开绳子,将里边还有余温的乳鸽取出来。

    皮不太脆了,就先放架子上烤一下。

    许清宜见状,乐得不用脏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