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哥儿不置可否,脚步直接走向父亲的屋里。

    “……”禛哥儿只好自己去找许清宜。

    谢韫之刚被小厮们按完全身,这样翻来摆去良久,心情不禁颇为复杂。

    经过一个上午的时间,他已经从墨砚与观棋的交谈中,得知自己昏迷已有半年。

    每天都要通过按摩,才能维持身躯不萎缩。

    不知自己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应当瘦了许多,说不定满脸病容。

    男子汉大丈夫,他倒是不在乎外表。

    “临少爷来了?”观棋笑问。

    临哥儿点头,看向床上的父亲:“爹,儿子来看您了。”

    谢韫之感慨兼激动,是临哥儿的声音。

    刚才他还在想,不知临哥儿如何了?

    他最头疼临哥儿,这孩子跟谁都不亲。

    刚才他还在想,自己这个爹不中用了,不知临哥儿会不会离开侯府。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他上战场前叮嘱过临哥儿,若自己有事,照顾好两个弟弟。

    想必临哥儿听进去了。

    “爹,您昨天娶妻了。”临哥儿说道。

    谢韫之闻言诧异,原来是昨天才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