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天之後,我们聊天频率变b较少,两个人都若有似无的在减少彼此回应的速度,说不期待吗?
我心里还是很渴望他能发讯息过来,只是总有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感。
他的大学社团是调酒社,他练的是花式调酒,我觉得非常厉害。
那瓶子感觉重到都能砸Si人了,还在空中飞舞旋转着三个。
他打完工都会和他的社友去公园练习,这天他发来个影片,影片内容就是他练习的样子,我看得如痴如醉。
不愧是我心仪的男人,真是多才多艺
当我还在沉浸粉红泡泡时,他突然发了一张双手满是鲜血的照片。
「你怎麽了??」我焦急的询问
「瓶子摔下来,没接好,划伤了」
「赶紧去医院阿,血流了这麽多」
「我包紮包紮就好了,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