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定南侯玉冠束发,身着一身玄青色玉锦长袍,而身边则站着一个娇媚可人的女子,她面若桃花,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女子含情地望着定南侯,见她来了,忙福身问好,“姐姐久仰,妹妹在长平可是天天听侯爷念叨着姐姐呢,今日一见果然是倾国倾城,相比之下妹妹可就自惭形秽了。”

    定南侯亲昵地牵起身边人的手,“她叫张芷柔,是我在长平之时太子送来的女子,劳烦夫人找一间雅致些的院子,叫人收拾了让她搬进去住下。”

    “什么...?”

    桦蕊怔怔地望着凌景川,哑着嗓子问,“她...她是你什么人?”

    凌景川显然像是没想到她会问这种傻问题一样,将眉头皱得很深,

    张芷柔见状马上牵起桦蕊的手,柔声到,“姐姐,我不过就是在长平伺候侯爷的奴婢罢了,都说您和侯爷情比金坚,妹妹只想着你们好好的,绝无半点僭越之意。”

    桦蕊狠掐自己一把,

    她一定是在做梦,什么夫人什么张芷柔,都是假的,都是幻境!她是桦蕊,北境桦家嫡女,表面上是因为婚约来到南疆,可真正的目的是...是...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南疆?

    ...

    “姐姐?”

    桦蕊猛然回过神,她后退着,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两个人,在众人的诧异中头也不回地跑了…

    …

    丫鬟絮絮叨叨地说了一晚,桦蕊抱坐在床头,两眼无神地看着窗外,

    “夫人,侯爷刚回来你怎么就给他脸色看,不过侯爷也真是…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进她那屋,这不是叫您不好做人么!”

    “不过您也别担心,我看侯爷也就是应付下太子,毕竟长平那里盯南疆盯的紧,搞不好这女子是太子安插进来的细作呢!”

    “细作…?!”

    丫鬟一看夫人总算开口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她继续道,“齐阳宫那主三天两头就把侯爷往回召,可不就是防着咱们吗!要我说啊,侯爷也是好脾——哎有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