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园的神格面具我可太了解了。”
顾长歌的身体极速靠近，大手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一般，将黄芳能够进退的地方彻底堵死，掌心更是散发出一股奇特的吸力。
神格面具是神格精神的载体，需要提前通过仪式，将意识附在上面，以供倡优们使用。
当脸谱附着在脸上的那一刻起，便与角色合为一体，但又不能完全被角色操控。
眼前的黄芳虽然资质不俗，能够迅速进入演神的状态，比起自己的师弟夏柳青还要强上那么一丁点。
可惜啊！
这神格面具她也并没有完全掌握，毕竟，年纪还是太小了。
就像是陆瑾那小子一样，逆生三重运转的时候是有破绽的。
黄芳这个小妮子也是如此，虽然穆桂英演的极好，但神格面具附着在脸上之上，和她的精神之间流转有一丝细微的破绽。
如果是夏柳青这小子自然找不到。
可惜，顾长歌的“观法”可是修炼到了极致，双眸之中神光一闪。
大手已经轻轻地扣住了黄芳的小脑袋。
“黄芳小师妹，你败过吗？”这时，一阵慵懒的声音在黄芳的耳边响起。
透过顾长歌的大手的指缝，她看到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庞，身上那强大而凶悍的气息。
让黄芳有些心惊胆战！
这个男人和她之前遇到的那些小屁孩完全不一样。
而且这嚣张的话语，也让她心脏也是扑通乱跳。
当然，作为始作俑者的顾长歌完全不知道这些，毕竟，他对黄芳完全没有兴趣，甚至说他基本上只对修炼感兴趣。
“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