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打量黎影一眼,挑着声音道:“别人碰过的东西我可不接手。”
这话意味深长,像是意有所指,黎影错愕地看他:“不过是一份西点,我不理解你说的话。”
徐敬西自鼻息地哼了下,挺没温度的。
他不言不语的,手臂随意一抬。
包房服务员立马俯在他身侧,只见他动了动唇,声低无温,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服务员恭敬地点头,带好耳麦离开包厢,没两分钟一份新的威廉利挞西点,放在黎影面前。
奕佳面前那份直接被服务员利落收走。
仅仅徐敬西的两句话,突然把气氛往严肃推,与事无关的旁观者沉默吃饭。
偏他从容淡定,时不时还和梁文邺寥寥言谈。
“我昨天压阿根庭,钱没了,得伱来买单。”梁文邺道。
徐敬西手指抓着酒杯口,蹦出一句话:“梁文邺,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一听,特别像指桑骂槐,黎影吃东西莫名其妙呛到了喉咙,咳了两声,撇下勺子起身,急匆匆去找卫生间疏解。
洗了把脸,抬头一眼看见镜子倏然映出徐敬西的脸,她身子吓得一躲。
徐敬西慵懒倚在门边,双手环胸,嘴里叼了支未点燃的烟,在镜中与她对视。
忽而听到他问:“怀孕?”
黎影垂眸:“可能吗。”
徐敬西看着镜子里咳到惨白的小脸蛋,紧抿的唇线微微勾了抹浅淡的笑弧,笑的时候,嘴里的烟跟着抖了抖:“怎么不可能,没试过?”
多狠,多不要命地做。
每一次和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