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夜半起身给他弄清喉利咽的羹汤,小心翼翼放在茶几,没吵他。
也不知道怎么了,三更半夜留宿在露台抽烟,吵架了吗,不应该啊,回来的时候还亲自抱上楼、亲自给小姑娘洗澡,都不要她这位老阿姨靠近。
看见烟灰缸堆积了七八截烟头,保姆细致地处理干净,离开露台。
好一会儿,徐敬西懒洋洋下楼。
开床头的壁灯。
微弱的光里,小姑娘没了布偶娃娃,怀里竟多了枕头,身上一丝不挂,什么都要抱一抱。
徐敬西低头去瞧,这回同样抱得极紧,生怕还有人趁她熟睡抢走。
住东山墅没东西抱是不是睡不着,住进这里,每天这么孤独吗。
徐敬西抽走枕头,缓缓将人抱来怀里,小姑娘的脑袋贴着宽阔的胸膛,被搂得差点呼吸不上来,她总算有了意识。
口中呓语。
“先生。”
徐敬西偏头看她,她眼眸惺忪,欲醒不醒的,皱着秀眉对人,好似责怪他吵醒了她。
男人喉腔发笑:“要是不喜欢这里就搬,挑个你喜欢的地儿。”
她昏昏欲睡:“住哪都一样。”
徐敬西掌心揉了揉她的肩膀:“因为我不在?”
黎影脑袋栽进他颈口,默不作声。
徐敬西不满意她只把话说一半,长指摸到她腰间的软肉正想掐一把,回想帮她洗澡时,那里一片淤青和吻痕。
忍了忍情绪,掌心移到她背脊骨,缓缓摩挲瘦小易碎的她,另一边手梳顺她的发。
中午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