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也没抬眸,始终专心玩手机:“回酒店洗澡。”
Schreyer点头。
徐敬西放下手机,拧开矿泉水瓶,余光瞥见一旁的座位遗留了根黑色皮筋,她怎么老是爱用2块钱的东西。
男人拿在指尖撑了撑皮筋的弹度,询问:“今天带她去哪。”
“北部,她喜欢街头小巷。”说后一句话时,Schreyer眼神瞬间抽离后视镜,“先生别误会,不是去按摩,她说,她喜欢看堕落里的西雅图。”
徐敬西笑了声:“堕落?”
尽管这位语气轻松,Schreyer下意识握紧方向盘,诚恳道:“她是这么说。”
或许,老板的小情人并不知道北西雅图的按摩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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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内饰的机舱只有她和两名空姐,是徐敬西的私人专机,服务挺贴心,长途航程够她画几幅画。
灵感突然多。
甚至在书桌看到好多支备用钢笔和印章,想了想,徐敬西往常出国谈事,喜欢这架飞机么。
她整夜躺在沙发,看电影,画画。
空姐上来提醒:“您要不要进房间睡觉,给您铺好床了。”
黎影扭头一望里间的卧室,万一,万一,他徐敬西出差,有别的小姑娘在上面睡过呢。
“不必,我不困。”
空姐微笑:“好的,有需要可以摁铃找我。”
黎影垂眸,专心画画,中途看了眼和经纪人的聊天记录,定月底。
第二天夜里落地首都机场,接机的是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