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徐敬西悠闲道:“这话才好听。”
黎影:?
黎影听个大概。
非要形容徐敬西的话,有八个字,腹黑制杀,逐利,贪权。
还剩一个成语,贪权好色,可看眼前这一张英俊的侧脸,黎影又觉得不合衬,多优越的一副骨相,好色两字在他身上有些违和且下流了。
没赢过徐敬西,宋政清看手表:“时间不早了,下午还有事,先走。”
他嗯。
宋政清走后。
徐敬西一把将黎影扯来怀里,叠坐在棋牌桌前,亲手教她玩象棋。
教一半,毫无耐心的徐敬西嫌她难教,嫌她脑子不机灵。
总而言之嫌她笨笨的蠢蠢的,也就钓他的时候才有脑子。
徐敬西手臂越过她身侧,戴昂贵机械腕表的手撤回棋子,一只一只,铮铮作响落桌,气势吓人。
头顶响起他沉沉的嗓音:“说了马走日,象走田,你耳朵给人偷走了吗。”
黎影指棋:“这个不是象,是相。”顿了顿,“相呢先生,它怎么走?”
徐敬西眼眸深深盯看她的后脑勺,她脑浆里面掺了什么东西,是和男同学在柏油路玩滑板吗,摔得像只落水的鸡仔没记性?
目光移到她裸露在外而屈膝叠起的膝盖,伤口好得差不多,来回跑医院治这点儿皮子的美观花了他上十万。
好太快,难怪没记性了。
他冷着脸,拿两只棋子‘噌’地放黎影面前:“相也是象,黎影伱是不是蠢啊,出去别说是我教你玩。”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