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听到水墨画老师傅赏画后的评价。
扫地的小哥上前询问老师傅:“曾师傅,那位小姑娘就是您收的徒弟吗?”
老师傅总会有那么漫不经心地一句:“她后台很硬的,别乱问。”
这些知道她后台硬的话,并非第一次听到。
多硬?
确实很硬,这后台太硬,她也有压力。
扭头坐进车里离开。
别墅门外多余的人没了,陈荣也没了,还是面熟的保安大哥和保姆阿姨。
回归最初简单质朴的生活气息。
抬步进门,闻到晚餐的饭菜香气,特别是淡淡清雅的蟹肉冬茸羹。
无端,看见徐敬西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拭手,应该是从徐家过来,身上有股古法香炉熏出来的淡淡梨香,这个味道他一旦回家身上便会有一点点,衣服精贵且干净。
她脚步微顿,盯看他挺直成墙的背肩线。
“哪儿回来。”徐敬西也没回头。
她指外面的秋季风景:“画秋天,老师傅教的。”
徐敬西听出不寻常,却没心思和理论根本,看了她一眼,小姑娘静站不动。
“怎么,看见我这是不高兴?”
“我没有。”黎影挺老实,“十分意外,以为你在半夜才过来。”
半夜找她交颈到天亮,让她哭,让她腰疼,向来是徐敬西的作风。
“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