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西轻略抬了下眼皮:“你犯错无数回,我把你怎样了?”
把她困在沙发,卫生间,浴缸,车里,床头,化妆台,落地窗前,但她不提这些事,摇头说没有。
可能他自己不认为是惩罚,而是男女之间的无缝占有。
她说:“下…下雨了…我们先进去?”
“叫先生。”徐敬西如同听不见,堵住她的下半句。
她沉默,诚然,她心里有气,这口气跟刘怀英三个字没关系,而是画被他擅自截下。
更气,他的身份这么做,引来长辈责难怎么办。
一想到他和刘家的过节,想到他的钢笔,气已经消失干净,矫情不起来,可他去西雅图就是一个月,开口变为难,索性任他讨厌。
男人不打算放过她:“不愿意叫?”
她紧张:“我…”
徐敬西低头去看她:“知不知道,我想听。”
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听‘先生’二字,权力盘桓的四九城,人人都会敬重地唤他一句徐先生。
就是这份敬仰他身份的贵不可言,终于。
她启唇满足他:“先生。”
声线发软而颤薄。
小姑娘站在大雨里,乖静望着他,头发湿淋淋,胡乱黏在颈间,黏在胸口。
“可以了吗,先生…”她的话还没说完。
徐敬西低颈,阴影压下,一口咬住她的唇瓣,捻吻,含咬,动作急不可耐,像只饿坏来吞没肉的野兽,毫无理智可言,将她的话尽数堵回咽喉。
磅礴大雨倾注而下,将她推抵到围栏困在期间,没有防备地,男人力道用力过度那一下,她的后腰狠狠撞了一把,疼得她身子直哆嗦,她想逃离窒息的占有,男人不允许,把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在围栏吻,力道甚至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