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肩宽得抬头连天花板都望不见,黎影匀出一点力气询问:“你不腻我吗…”
徐敬西冷笑:“有了就生。”
贪婪?
欲望汹涌,徐敬西看那张白皙的小脸,被子里的人突然挪了下身体,蚕丝被下滑,露出雪白的香肩,她怕冷,扭怩地姿势侧躺,夹带几缕黑发荡散。
沉默一会儿,那边嗯一声:“你早点休息吧,天亮我让你舅舅派人去。”
淡薄?
她似乎能清晰感受到危险靠近,睫毛不安地颤动了下。
徐敬西扭头,湿着头发坐在阳台工作,对着电脑,也无心工作,懒散挨在皮椅喝酒。
徐敬西还想听呢。
回信息。
然而他更专心听后面那句,“不如什么。”居高临下睨着她,“掐死他?”
徐敬西捋走她额间的发:“这时候还生气?”
随即,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不…不行。”
他眼神像看白痴一样看她,也不说话,欺身一覆,专心吻她。
“你厉害。”
出来时,水晶灯啪嗒一灭,仅留壁灯散点微弱的暧昧暖光。
他似乎在开玩笑,黎影也没当真:“我不生。”
徐敬西垂眸看了眼指尖燃烧的香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