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句,他极尽阴沉地说出口,黎影耳尖一烫,羞涩地低下头:“我刚刚…没有。”
“没有什么。”他挑眉,“没有对人家笑,还是没有发情?”
“没有就是没有。”黎影红着脸辩解,“我对每一位客人都是微笑服务。”
男人高大的身躯彻底困住她,质问,“再问一遍有没有。”
“没有。”黎影私心从不觉得有,她模样就长这样,说她长相勾引人,她认了。
他居高临下睨着她:“倒是说说,包里藏什么。”
“你的打火机。”
说完,黎影仰望他,黑暗里身影模糊得不行,依旧感受他极强的存在感和滚烫喷洒过来的鼻息。
原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徐敬西面前,谎言无处遁形。
未了,她败阵:“签名。”
徐敬西沉沉笑开,这个厉害了,还得犹豫半分钟才老实交代,以为他看不见吗,怕他收拾那只小奶狗不成?什么东西啊,他可没那个兴致。除非那只小奶狗的眼神不干净。
“破烂签名,当夜明珠窃藏,我没有好东西养你?”
男人嗓音阴沉沉的,回想他掐她脖子深吻的力道…她勾引谁了?一想,黎影脖颈一疼,呼吸提在心口:“你…你刚刚是不是想掐死我?”
徐敬西埋在她肩窝,阴恻恻的笑:“多谢提醒,忘记掐死你了。”
她心跳提到嗓子眼,还没反应过来,转眼,男人温热的薄唇缓缓吻上她青嫩的喉脉管,含在齿间啃咬,见她瑟缩要逃,男人厚实大手粗鲁地掐住她腰肢回来,狠了心咬到尽兴。
“疼…疼…”她呼痛,伸手要推开他,未有多少威慑力。
血液倒流了般,她迷茫又有种莫名其妙的燥热,条件反射性地捉住安全带,不敢动,破他的底线,他真的会掐死似的。
在床上也是,她倘若受不了要逃,他二话不说掐她的脖子回来吻,要说自己身上的痕迹,除了胸口的吮痕肿痕,指痕最多的地方便是她可怜的颈脖。
好久不扎马尾发不就是为了藏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