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想起近在墨西哥的刘怀英,对她聊骚不舍的贱样。
通话足足十五分钟,聊什么?
他突然不想兴师问罪,因为不是她主动,应该大方一点。
她没来主动问刘怀英的事、没来关心刘怀英的死活,没参与他和刘怀英的事,算十分懂事。
刘怀英靠不靠得近她,由他徐敬西说了算,别人没资格自由私下见面的机会。
门铃声响起。
徐敬西冷冰冰,声量大了点:“不会自己进来?”
门外的Schreyer:“…”
Schreyer带着一名亚孔的厨师,抱一箱又一箱泡沫箱进门,所有东西霸占她的小厨房。
可以。
黎影拍了拍手,不用亲自给尊贵的太子殿下弄了,免得被他嘲讽又没卖相又难吃。
很轻松,很满意。
Schreyer怀里是几袋牛皮文档袋,一一拆开放在吧台。
看着太子殿下从容翻开合同,认真翻阅。
肯定是在西雅图没忙完,他手里欧洲、亚区、北美的工作多之又多。
看见徐敬西拿出钢笔挑盖,细微的脆响。
视线蓦然投向那支钢笔,皱眉盯着那支钢笔,黎影下意识后退,远离吧台。
是如何穿插他人的掌心?
到底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