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欺负我,一会亲一会又不亲的逗我,全看你自己心情来。”
徐敬西一阵轻笑,低语带鼻音,“那去欺负谁,嗯?”未了,大手揽她腰,“就你让我兴奋。”
那句话,她一点不想懂,在沉默里干瞪眼。
徐敬西此刻心情颇好,打量她身上的穿着,她忙时穿得更简约休闲。
并未刻意多耀眼,并未满身珠光宝气高奢大牌包,一件很素的米色针织,也是被权势养起来了。
何况是四九城最有权势的男人来养,一块抹布泡在那种权势地里,都能给他滋养出天丝金蚕。
他说,他喜欢她这样,有事总是第一个找他。
黎影将脑袋依偎进男人胸膛,那这样喜欢有多喜欢?
突然下雨,来得猛烈,灌下来似的,徐敬西打开雨刮器,圈抱住她看窗外落雨,防噪音好,雨声传进来不大,玻璃满溢水珠,挂了一条又一条,如今被困在男人和方向盘狭窄空间,她呼吸匀不了。
反观徐敬西,倒是散漫惯的姿态,笑得满不在乎:“年纪怎么那么小。”
哪里还小。
黎影挺不吝啬地回了句:“年纪大了,你还喜欢?”
徐敬西倚车椅:“年纪大的比你懂事,那可不会惹我糟心。”
就知道他在逗她,谁要吃他的醋。
他刮她鼻子,像警告:“以后别给任何人扶自行车了,手拿来干什么的?”
“画画。”黎影应。
他好像无比赞同:“那不是。”
黎影笑了,抱住他的脖子,确实听成了,她的手只该拿来画画。
整夜大雨不停,深夜才回到东山墅。那车擦破前车车灯,他估计要订明年最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