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口中的他,是谁。
只当老板娘真的喝醉了。
“01年,我第一次离开缰北,到四九城。”老板娘说,“认识了他。”
黎影拿帕子擦手,静听。
“后来,他死了。”老板娘却笑了。
“那晚是07年的除夕,雪也大,本来都在看春晚,过嘴瘾就说了一句想吃西单路口的杏黄杏干,出门前他还骂我不安分,但他还是开车出去买了,出去之后被大卡车撞,汽车反弹到护栏,整车翻下桥,车毁人亡。”
“再也见不到人。”老板娘嘬了口烟口,特别浓,“死得活该。”
死得活该?是被伤害了吗,是恨那个人吗?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见到他的另一个女朋友,是他家里给他选好的未婚妻,怀孕了呢。”老板娘看了眼蹲在脚边的塔塔,“才知道自己被蒙在鼓里。”
“当然,我结婚了,外面那位。”老板娘瞧着塔塔,“塔塔是我们的孩子。”
黎影看着在停车场检查车辆的老板,疑惑不解,那位不是她丈夫吗,她不爱吗?
老板娘幽幽说了句:“人生,凑合凑合就过了。”
黎影不回应,埋头吃饭,老板娘笑笑,扭头吩咐厨师再给她上点心,她摆手,吃太饱不好补眠。
老板娘目送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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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房间。
脱掉厚外套,黎影走到床边,乖乖爬上床,小心翼翼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一股子馨香奢雅的洁香,便使坏的贴到那具滚烫的胸口面前,用气音唤他:“先生?我可以抱你吗?”
男人明明没睡沉,故意没应她。
“外面回来,手有点冷。”她缩手缩脚的,胆子一点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