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人身体不舒服,不出声。
徐敬西走过去,拉开被子,病秧子小心翼翼仰起脸蛋,眼眸及脸颊潮泛不正常的晕红,这委屈得…
面对这位身驱庞然大物的权贵,黎影乖巧递出手。
她打针向来不容易,静脉难找,疼是肯定的,小小只的她埋在徐敬西胸口,任由医生把2厘米长的针头捅进血管。
如此折腾,夜幕不知觉昏沉,床头挂的点滴已经换上最后一瓶。
给她服了药,她又是昏睡状态,不愿意动一动。
徐敬西坐在门外屋檐的沙发,焚了支烟抽,沉默,赏雪。
这一趟,李修铭走不了了,人生病,这时候离开不合适,索性陪太子爷坐在屋檐下抽烟。
“老实讲,你昨晚真的喝醉了?”李修铭偏头问,“走的时候明明没事。”
徐敬西回头看了眼床上睡觉的女人,酒精上头对她狠了?收回视线,唇悠住烟蒂吸一口,这一口极重,烟管寂灭的火苗一下子烧掉小半截,他掸了下烟灰,手臂搭在沙发扶手,指骨夹烟,自然垂下。
不言不语的。
他也没说醉没醉,反正李修铭知道他肯定没醉,太子爷酒量一向好,那几杯酒能醉他不省人事的话,还不如信天会塌下来。
李修铭玩了玩打火机,看着昂然栖在雪地里的直升飞机:“宠妃。”
“我要是病,您给我请一架?”
一缕稍淡的烟雾晕开,徐敬西眼神微眯:“一刀往自己的胸口插,你看我救不救你。”
李修铭倒了杯水喝,徐徐笑开。
看着忙碌的小护士和眼前的直升飞机,李修铭也算再次开眼界。
爱不爱不重要,绝对疼宠妃疼到不行,宠妃估计对他哪点癖好上了,非要占据在身边不可,结果好与坏对权贵来说更不重要。
真怀疑他以后会被这只宠妃祸乱,干出什么样大逆不道的事来,是个男人都贪婪成性,何况徐敬西,更重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