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你这么久,躺一起怎么了。”
估计喝醉,刘怀英声调挺大,越来越不正经,包房里的人基本听到。
包括始终高高在上的徐敬西,正与旁人闲谈,眉不抬,没情绪,看都不看过来一眼。
不知道是谁的司机来敲门,侍在身前的手戴副白手套,十分恭敬候在门口,却不说一句话。
再转身,徐敬西早不见踪迹,待过的吧台只留一只威士忌空杯,晶杯洁净。
原是徐家的司机。
门外,司机走在徐敬西身后,奉上手机:“您母亲来电,找您,问您手机为什么关机。”
徐敬西揉了揉酸胀的后颈,就这么回头,“什么事。”
司机:“您好久不回家,今天是冬至。”
贵公子正值风华正茂的28岁,玩什么不要紧,徐家不过问。
可他是徐家培养最好的一张底牌,不想,他近几年跑去从商,竟玩起金融,中信资本背后不爱露面商圈的掌权者正是徐敬西。
纵观过去两年,他把自身全部资产投入GoldmanSachs还有BlackStone,毒辣的眼光全压在海外这几家银行,步步是绝杀,如今中信资本占股这几家银行百分之七十。
参与过权力游戏的贵公子,转到商圈游刃有余,他的手段,稳立资本之上。
他选择从商,徐父管又管不了。
同在四九城,他还不爱回家住,今儿酒店,明儿出国,隔后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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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场。
黎影从局里出来,站在院内。
深夜,风刺呼呼地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