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谈过。”黎影喝一口柠檬蜂蜜水,“高三的时候收到校体育生的情书,还没来得及回话,被我爸发现,那晚差点没饭吃。”
老黎家就她一个女儿,管得严,为了考来这座城市,什么心动早被黎校长逮住掐死苗头。
她谈不上是画画天赋异禀,单纯热爱,凭日夜不懈努力走出来。
“你呢。”她反问阿瑶。
阿瑶慢悠悠说,“我一会儿和他去隔壁省看烟花,你自己玩了。”
黎影挪位置,离她远点。
打车,独自回画室画画。
除夕就这么过,想想张姐给的报酬,小有满足,不舍得花黎校长那点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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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院内。
徐敬西站在灯边,背姿清贵英挺。
幼小的猫崽躺在半道,被他揉在锃亮的皮鞋底下玩弄。猫崽怂的哪敢跑掉,吓得在那儿‘哼唧唧喵喵’嗷叫,并不敢咬他皮鞋,一个劲的慌。
他嘴角轻勾,说笑也不是笑的,收回脚。
“没出息。”
单手抄西裤兜迈出大门,一副闲散怠惰模样。
“小李,开车。”
小李看向胆子吓破的小猫咪,撒腿溜烟样,躲进花茶灌丛,在暗处偷偷窥视男人高大的背影。
听到声音,小李回过神,点头。
从大门处的戒备警亭接过车钥匙,前去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