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汁。”她哑声应,“下午有演讲,我怕喉咙哑。”
说罢,黎影将视线移到挺立在床边的男人。
徐敬西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衣,抬手系纽扣,脖子青筋暴起,那根血脉似会蠕动般,数场之后未压下。
一双眸子宛若黑礁般幽暗黏稠,落在她光洁的后背:“还骂我畜生么。”
黎影手抬起砸在枕头,软绵绵一下。
他不是吗。
还敢直说吗。
不敢了,他可以假装一笑而过不在意,但事后报复心极重。
就不好惹。
他的宠全是在人一种错觉,以为能站他头上撒野撒泼的错觉。
撒野可以,让他寻到机会捉到脚腕就完了。
“以后不骂了。”她认输。
徐敬西俯下身,解开她手腕的皮带,悠闲调侃:“你老师哪一位,这样教你用畜生二字。”
他哪回不宠着她了,遗憾的是她不识趣,不了解他的脾气。对她温柔点她就开染坊不懂什么是规矩。
黎影揉揉发红的手腕:“伱那时说的话也不好听。”
徐敬西捏她脸颊的肉:“你一点都不乖啊影影。”
俯逼下来的阴影,黎影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怕他活吞自己似的。
徐敬西握住她脚腕,不过是一个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