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等回话的时分,变得格外安寂。
时不时听见徐敬西微不可察的鼻息,正埋在她削瘦的肩膀呼吸,混沌笑了笑。
半晌。
徐敬西抱起她坐到沙发里,面对面的姿势,捏了捏她的鼻尖,总能轻松绕开话题:“饿不饿,找厨师给你做晚餐,花胶鸡汤,我记得你爱喝。”
多余的解释没有,哄姑娘开心倒是得心应手,好不惬意的权贵姿态。
他在哄,这事它必须过去。
不过去,他估计便翻脸,扔她在这里就走。
吵架吗,黎影感觉不像。
有感情的叫情侣吵架,玩暧昧的那叫什么,矫情,无事生非。
黎影扯唇,还记得她爱喝花胶鸡汤,是否夸一句谢主隆恩。
索性不再去想何曼莎的故事,追根刨底多显得她成了最先动心那一位。
但是可以说,她在何曼莎身上看到自己以后的结局。
她想,只要不爱徐敬西这个人,便不会有到他面前质问到声俱落泪的那天,便不会亲身体验他的无情寡义来一句‘你慢慢哭,我没时间哄’。
“来前吃过晚餐。”黎影说。
就这么任他抱,任他的手在身上的部位游走,从腰到前身,或许是习惯使然,黎影没阻止。
他是那种真能把暧昧玩到极致的人。
徐敬西将下巴压在她发顶:“影影怎么笃定我在这里。”
黎影沙哑发声:“哪知道梁文邺那张嘴,唉唉唉唤我几次,我就上车,反正不忙。”
沙发前的3D暖化炉燃起一簇又一簇殷红火焰,唯一的光亮来自于桌台的法式螺纹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