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有仇的李监赫然身处其中,作为李氏宗族的乩童之一的老爹,他高傲至极,不屑地看了几眼茅屋,嘴里浮现讥讽的笑容:
“今年交不起赋税,往后你的俸禄可全是我的,你这么一辈子要在本地驻守,直到你死也不可能有俸禄。”
“有的话交出,我饶你一命。”
听闻此言,陈宁的眼中浮现冷笑,不少街坊早已汇聚至此。
“交出赋税,对于你而言是有好处。”
“当一辈子兵,要是北方的大军侵袭可真要死了。”
“有什么就交什么吧,磕几个响头说不准人家能饶你一命。”
“那么倔没用的。”
邻里街坊不断议论,有的故作好心说出条件。
李监冷笑不止,甚至直接指了指地上,准备要陈宁强行下跪。
这么一幕在陈宁眼里简直是为虎作伥。
但他却不在意,默默地审视前方。
一对乩童,李氏宗族老一辈有三位,其中一位吟诵祝福,其中一位记账,最后一位则是平阳县令,此外,身后有敲牛皮鼓,手持钢叉警惕百姓怒而杀人的年轻一辈。
目测三十余人!
再加上百姓至少六百余人!
此刻一道道眼神投向自己。
他笑了,攥住了衣袍中的柴刀,看向李监,故作惶恐,询问:“你要我干什么才能饶过我?我交不起税赋,应该不会死吧??”
“交不起每年的赋税?死是不会,反正你要替我李氏宗族卖命一辈子,但交不起税赋终究免不了一场挨打,你现在立刻下跪磕几个响头我有可能饶你。”
李监在地上“呸”几声,不屑的看向了陈宁,甚至指了一下自己的裤裆,道:“从这里钻过去的话,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