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监狱不是不收精神病的吗?”
“是啊。”
“糖头儿是不是遇到什么变态了。”
“哎——心疼糖头儿一秒,我们监狱最近进来的犯人真的是越来越变态了。”
“不要这么说,精神病也很可怜的,现在的半雌实在是太少了,一年比一年少,只有有权有势的才能排得上,单身男人很惨的。”
“哎——确实不容易啊,多一些变态也是正常的。”
“嗯——没事,但是糖头儿应该已经把变态的嘴巴打烂了吧。”
“嗯,这也很正常。”
“对,这很糖头。”
成年以来一向稳重自持的糖警督,从小就秉持着就算自己只有一口气也要把欺负自己的人咬死的糖目,第一次出现面对敌人落荒而逃的情形。
糖警官分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情绪,为什么耳朵突然像是火烧一样暖烘烘的。
难道他是得了什么和耳朵相关的基因病了不成。
还有那个林悦,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去做了半雌手术?
糖目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骑在他背上,让他咬紧牙关忍耐的小屁孩。
那小孩嚣张至极,那神情让那双清秀的眉眼都飞舞起来,生生变得跋扈起来:“糖目,你不过是我林家收养的没人要的人工种,以后是要给我做半雌生孩子的,生孩子知道不……”
糖目的手紧握了一下,又松开,之前奇怪的情绪消失殆尽。
呵——林悦的本性,成年之前,生为林家给林悦准备的半雌,他看得还不清楚吗。
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忍耐,最后考上警校也要胆战心惊怕林家主会生出不悦来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