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九个,我记得很清楚,不会有错的。”
“十八个,绝对是十八个。”钟跃民再三强调:“是我摔的?我怎么可能不记得是十八个?”
“我还是挨摔的呢。”安德列发不满的说道:“就是九个,这个数字我绝对不会记错,我会刻骨铭心的记一辈子,对了,江华你记得上摔了几个吗?”
江华耸耸肩膀:“我哪里记得啊,在我的印象中,你们俩就没摔过跤,也许当时我不在现场吧。”
安德列夫点点头:“好像是,我记得谁在那儿了,袁军,当时袁军在场,这小子怎么没来。”
钟跃民解释道:“袁军现在是驻外武官,不像我们这么自由。”
“好职业,出头露脸。”安德列夫夸奖道:“他现在在哪儿呢?”
钟跃民摇摇头:“不知道,也许在太平洋的某个小岛国吧。”
安德列发哈哈大笑:“我还以为能多有出息,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当年你摔了我九个跟头。”
“十八个。”
“我说二位不要争论了。”江华赶紧打圆场:“九个,十八个,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该露脸的已经露脸了,该丢脸的也已经丢脸了,现在再翻来覆去的争论,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有意义。”安德列发提出不同意见:“就是因为铭记这个数字,所以我在回国之后一直苦苦的练习桑博术,今天我就要找回场子,摔钟跃民十八个,一雪前耻。”
“伱看看你自己都承认是十八个了。”钟跃民笑着说道:“我就问你好意思吗?你现在比我高这么多,膀粗腰圆的,你跟我摔跤,那就是欺负我。”
安德列夫一拍巴掌:“当年我也比你高,你不一样摔我吗,我知道了,这句话用京城话来说就是怂了,你钟跃民成了个怂蛋了,如果是这样,那我可以大方的放你一马。”
“嘿,你说这话我就不能忍了,不就摔跤吗?谁怕谁呀,别看我比你矮小,照样今天能摔你十八个,还得是脆的。”
“我怕你,走,有本事现在就去,你看我不摔你个半死。”
俺的礼服已经摩拳擦掌了,钟跃民也不怂的活动胳膊腿儿。
“干嘛呢?”江华喝道:“安德列夫,你是来跟我们谈正事的,摔跤的事情缓一缓再说。”
“确实。”安德列夫拿起放下的军帽说道:“走吧,去看看你们的罐头和酒,也许我会把它全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