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的话,秦轻雪一个字都不信。
但还是忍不住血压蹭蹭往上冒,咬牙说,“你想死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订机票,上山把你腿打瘸!”
孟时叼着烟,一屁股坐在地上,“阿姨,别这样,我们是没有结果的,如果你十八岁,我可以旁若无人的说爱你,如果你八十多岁,你的遗产可以写我的名字,可你三十多了……”
“老娘才二十七!你特么给我等着!今天不把你腿打瘸,老娘跟你姓!”秦轻雪砰砰敲了两下桌子,以增强自己的威慑力。
“什么?原来不是三十多的阿姨吗?那我换个说法。”
“如果我十几岁,我可以旁若无人地说爱你。
如果我三四十岁,有车有房有存款,我可以自信的说爱你。
如果我八十岁,遗嘱都可以写你的名字。
可我才二十几岁。
我什么都没有,一双拖鞋穿五年,吃羊汤都只敢加汤不敢加肉,我拿什么爱你?”
孟时压根不怕,她忙的跟狗一样,哪有时间来种蓝山。
秦轻雪咬牙切齿,“没事,阿姨爱你,阿姨有钢丝球。”
“秦轻雪,我们说正事呢,你能不能正经点?”孟时起身,“我跟吴怡说了,咱们撤资就是冲着叶上末去的,你想想怎么应对拾忆的水军吧,我明天把事情明细整理一下,连同后续计划发给你,早点睡吧,战争要开始了。”
……
孟时把视频做好,眯了两个小时不到,国兴寺的晨钟敲响。
3点。
孟时起床洗漱,从玉湖庵往国兴寺走,去做早课。
国兴寺僧人三点半打板起床(晨钟),四点上殿,六点下殿、过堂(一起早餐)。
休息一下,七点各司其职,各有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