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桐在夭山也有两个月了,二伯,二婶那种斤斤计较,什么都想占一点的做派,也是了解,但是……
她说:“好歹是亲戚,以后你结婚,他们都是要上桌的……”
孟时叹了口气说:“姐,我并不希望看到你站在我的立场上,帮我小心翼翼,面面俱到的考虑这些,它对我一点都不重要,我也一点都不想看到。”
温桐愣了愣,像哄小孩一样,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伸手拍拍他的背,笑道:
“好了,别生气了,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做了,不给他们送东西,见面了也不打招呼,把头一扭,就当个仇人。”
孟时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说:“姐,我希望你能做些自己真正喜欢做的事,又怕这些所谓你喜欢的事情,其实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俩人一起在酒吧工作的时候,温桐不止一次的说过,她向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给自足,没有束缚的田园生活。
但,这是她在城市中的感慨,还是真正的向往?
自己现在算是给她自由,还是给她另一种束缚?
举着相机拍摄的孟得年,看到两人之间气氛好像有点不对。
他想要问,是不是要继续拍,又怕自己开口,打断两人交流。
于是,脚步轻慢的默默往后退,让自己尽量离的远一点。
见孟时和温桐都没注意到他,年哥松了一口气。
“我之前一直觉得把你弄到夭山很好,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
孟时手在温桐肩膀上扶了一下,就松开了,说:“现在这个想法动摇了。”
温桐定定的地着孟时,看着他柔和的眼眉轻轻皱起,眼中好似积蓄了秋风扫不净的愁。
她拉着孟时在大堂前头,屋檐下,圆圆小石子铺就的台阶上坐下,恳切的说,“可我真的很喜欢这里,现在做的也都是自己想做的。”
温桐从孟时的包里拿出烟递给孟时。
她和秦轻雪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