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前排秘书端着一个木盒子,木盒子上面镶嵌了一个小小的锁,结婚证书锁在那。
后排喻峻宁和方代雪皆没说话,两人沉默地望着前方。
车内氛围有些奇怪。
到别墅时,方代雪拉开车门下车,喻峻宁拉住她。
方代雪感觉自己手指上禁锢了一个物品,低头一看是个很闪很大的钻戒。
“不准摘下来。”喻峻宁说。
方代雪抿唇没接话,喻峻宁看了她一眼,也等了几秒,见她没说话的打算,吩咐司机开车。
看着车尾消失在视线,方代雪才转身回别墅。
阿姨似乎已经收到消息,看见方代雪回来乐呵呵的,执起她的手左看右看,口中不断发出感叹,好漂亮之类的。
当天晚上,喻峻宁并没有回来吃晚饭,阿姨看着那一桌子菜发愁,当然她更注重方代雪的脸色,哪有人当天把新婚妻子晾在家里的。
方代雪表现并没有任何异常,她安静地用着饭菜,还让阿姨一起吃,阿姨推辞,称厨房还有活忙先离开。
她喝完小半碗西红柿鸡蛋汤,擦了擦嘴巴,上楼。
到了房间,快快看了她一眼继续玩玩具,没跟往日一样粘着她。
看来玩具的魅力大于她。
方代雪把钻戒取了下来,这款钻戒是适合她的尺寸,不大不小,不偏不倚。
钻戒款式并不浮夸,鸽子蛋什么的,就四爪钻戒,很常见的那种。唯一不同的就是里面的钻石很亮很闪,且里面的钻比较大,完整。
她刚想把它放在茶几上,想起喻峻宁的叮嘱,又重新戴上。
翌日早上,她在餐桌上见到喻峻宁,喻峻宁见她下来,动作一顿,吩咐阿姨将另一份早餐端上来。
不同于喻峻宁的牛奶,三明治,方代雪的早餐是一碗热乎乎的小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