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卿涂好伤,轻轻将人揽在怀中。
任由萧清河咬着他左手臂,而抬起右手,搭在萧清河后脑勺,揉了一下。
“好了,乖。”
语气竟柔和得不可思议。
萧清河:“……”
怎么感觉师尊像在rua他狗头?
此情此景,仿佛不在睡梦之中。
萧憨批脑子又开始不正常,他握住白玉卿的手,望着对方。
“师尊,徒儿有个问题想问您,您愿意相信徒儿吗?无论徒儿贫穷,患病,亦或是残缺,您始终会相信徒儿,您愿意吗?”
他神色郑重,白玉卿也不禁严肃起来。
“愿意。”
“那您快醒醒吧,别做梦了!”
“……”
白玉卿无奈,抬手贴上他的额头。
“又犯病?”
“???”
“别闹。”
“……”
萧清河浑身无力,靠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