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敢过来一步，我马上就杀了他！”曲立新一脸得意警告道。
张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好声好气劝道着。
“曲立新，你不要乱来，他可是小世子啊，你若是动了他，你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哈哈哈……”
曲立新大笑起来，“你这个蠢货，你当真以为我还能回头吗？”
“你……”
张永马上变了脸，又问：“难道国公府的命案，真是你所为？”
“不然呢？”
“你、你怎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张永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国公府的命案，真是曲立新干的。
他眼中的曲立新，兢兢业业，遇到案子总是第一个往前冲，一直把府衙当成自己的家，任劳任怨，没有半点怨言。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曲立新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张永，“张大人，你知道你为什么只能在沧州当个小官吗？
因为你太蠢了，我这些年在你面前营造的都只是假象，我若不是那样，你又怎会放心我来当捕头呢？
对了，你和那个小陈一样愚蠢，那个小陈半点本事都没有，我帮他留在府衙，他就把我当成恩公，一口一个这辈子认为当哥，我哪里需要这么蠢的弟弟，真是笑死我了。”
“你、你……”
张永气到脸红脖子粗，说话都结巴了。
“小陈是你杀的？”洛瑶问。
“没错，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