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长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当真以为自己就做得天衣无缝，一点破绽都没有吗？”洛瑶冷声道。
渊长老阴沉着脸，重复问：“我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
“你杀了酉长老。”
渊长老眉心紧皱在一起，不打算承认，“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宸叔在族内失踪后，就一定藏在酉长老家，他亲眼看到你杀了酉长老，难道还有假？”洛瑶厉声质问道。
“你……”
渊长老一时语塞。
但很快他又对洛瑶大笑起来，“是又怎么样？酉长老几次三番与我暗中较劲，我早就想要他的命了，杀了他正好。”
“你从一开始就是独孤夜的人，你在不夜镇也早就认出了我吧？”洛瑶又问。
“没错。”
事到如今，渊长老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你坏了我们不少事，我能不认出你嘛。”
“独孤夜这么快就能顺利控制全部族人，不仅仅是因为蛊的缘故，也有你在暗中协助吧？”
自从族人都被独孤夜控制后，她就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蛊，才能够这般迅速控制全部族人。
带着凤凰回来时，她曾把这个疑惑说给凤凰听。
凤凰告诉她，光是有蛊是不行的，还需要有人长期对族人用药。
她转念一想，这才想到了渊长老。
渊长老是族内的大夫，并且还带出了许多徒弟，可以说族内所有人病了，都是渊长老和他的徒弟给瞧病。
所以渊长老是有机会给族人的药里动手脚的。
“这都被你猜到了，不愧是前任家主的女儿，你果然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