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弱势国,此次进京意味着什么大家都知道。
不过是一个战败后的正式见面,各位半斤八两的相互认识,也是形式上的认主臣服。
就算心里头再怎么羞愧,再怎么不甘都反抗不得。
不仅不能反抗,还得小意陪笑,将自家能做主的老实打包送来。
八方来朝,上京又热闹出了一个新高度,来自不同地方的权贵在鸿胪寺馆聚了头。
“要不你同我换换吧,我实在不想去听竹轩了。”
鸿胪寺的下人正搬着东西往各处送去,边走边抱怨,“那位脾气实在不好,同去岁那——”
“可小声些!”
同行的人在他即将脱口而出之际制止了他,“你不要命了!那位什么下场要我同你说,还敢提呢。”
这馆中谁不晓得去岁听竹轩住的是谁啊,那位下场可惨得很。
身为南度皇子,胆敢勾结叛军在西山围堵天家,最后那边想保都保不住,一国皇子被当众处死在大启。
听说这次来的是他弟弟,也不知道性情如何。
“希望是个好相与的。”那人叹气,而后又提起精神来,给同伴说着听来的小道消息。
“你们都晓得的吧,听前头说这次跟着来了两个小孩儿呢。”
出使别国也不是不能带孩子,只是这时间节点毕竟特殊,哪儿有派小孩儿来投诚商议的道理。
因此在一众成年的王公贵族中,两个年幼的孩子极为显眼。
“小孩儿?”有人笑,“你知晓那是谁吗你就小孩儿小孩儿地。”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