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句话说得好。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傅锦梨看不见爹爹,想是有些想,但是只要一记起她爹是如何坑骗她的,小孩儿气呼呼地就自己往书院去。
昨日是见她哭得伤心,落安才免去讲学,今日就不太行了。
小团子一进去,年轻的夫子早早就等在了里头。
这次她不敢过去打招呼了,也不敢叫别人等夫子不在的时候再睡觉了,而是自己抓着小挎包的带子跑进去。
“小殿下。”
这么一句呼唤,生生叫傅锦梨刹在了原地。
是小落在叫她了。
“夫子.......”
傅锦梨小声地喊他,脚下也转了方向,扭过身子来。
小胖丫头今日不哭了,大清早的脸上白嫩嫩地在发光,俏生生地站在那里。
裙下的虎头鞋摩挲着地板,眼珠子胡乱转着,不太敢看他。
“过来。”落安朝她招招手。
犹豫了下,傅锦梨还是慢吞吞地挪了过去。
落安是坐着的,可傅锦梨站在他身边,依旧要他俯视。
白白软软的一团。
“我来啦,小殿下来,夫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