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应绝手快地截下来提在手上,限制住了行动。
小胖子想都没想,闭上眼睛就开嚎,
“补药啊——”
“大哥,大哥下凡了我的哥,等我回去把外头那些人嘴巴全封上,我就说嘛,我就是说嘛,我大哥要回来的哇——”
“陛下,放开爷爷我!”
陛下不仅没放开爷爷他,还嫌弃地又将他拎得远了些。
直至跟傅锦梨隔了一段距离他才被放下来,
一落地,薛福蔚就跑。
跑了,又被逮回来。
跟只小耗子一样被傅应绝作弄得气喘吁吁,先前的兴奋劲儿也过去了些,傅应绝才如愿放开了他。
小胖子也终于如愿粘在了他大哥身边。
他生气极了,一把将傅锦梨搂住,一边不忘告黑状——
“大哥陛下好大的胆,好大的豹子胆,居然拦我小蔚,他不知道吗,我思念大哥的心犹如细丝春雨,剪不断烧不干,落在地上包含我滚烫的情谊将泥巴都烫起一个大包。”
多读两本书还是有用的,小胖子的口才与日俱增,
增长到什么程度呢,
长到傅锦梨搅动脑袋瓜都听不懂的程度。
“小蔚~”
香香软软的胖娃娃脸蛋被挤得变了形,拘束着手脚,听又听不懂,挣又不能挣脱。
糊涂蛋也不知怎么想的,在薛福蔚仰着头侃天侃地的时候,她挣不开,就默默地举起了手里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