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然再次抬起头来,缓缓地看向和尚。

    不管他嘴里瞎七八糟说一堆,手指轻轻一动,就有人上前将急得跳脚的和尚带了下去。

    事情解决,他也准备离去。

    只是临走前,想到什么又停下了脚步。

    肌肉遒劲的手臂,被软甲勾勒出劲瘦的线条,朝着一旁缓缓伸出。

    指节凸起,薄茧与浅色的肌肤。

    就这样展开在月弯弯面前。

    月弯弯一惊,“将,将军!”

    周意然颔首致意,声音低醇有力,“她叫我接你一道,想寻你玩。”

    她是谁,两人都知晓。

    除了那胖嘟嘟的一只,不做他想。

    月弯弯怔了怔。

    周意然的手就是儒将的手,宽暖又带着清隽。

    同他这个人一般好似无尽包容。

    而月弯弯的呢。

    因为长年累月的劳作,还小小的,却粗糙不已。

    可她非但没自卑,反是大大方方地在周意然手上轻搭了一下,又收回来。

    “将军有要务,我自己去寻大当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