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绝提步上去,揪着她发包上的小铃铛晃了晃。
“哼!”
胖娃娃一扭小屁股,背过身去,气成个小肉团,“坏呀,爹爹你坏蛋!”
“捡破烂,小孩儿辛苦,只有,一点点钱!”
“有多多,不给小梨子!”
懂了。
说得毫无章法,但傅应绝就是听懂了。
他不可思议,“谁同你说我有钱了?”
傅锦梨不信他,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家就是没钱,今日是脑子开窍了?
小丫头唇红齿白,小嘴一张,就开始振振有词,“小哥姐说啦,父皇,父皇有钱,爹爹父皇,厉害的!”
小哥姐?
父皇?
傅应绝一懵,脑子灵活,几乎一瞬间就打通了其间关窍,看着地上小孩儿倔强的脑袋顶,匪夷起来。
试探着问道,“温如烛教你的?”
“是哇!温温小哥姐!”
她气呼呼地,傅应绝却兀地笑出了声。
男人一身龙袍,身形似小山高大,笑起来时眉眼温顺下来,流畅的面部线条与瓷白的面皮,都带着畅快又诱人的色彩。
他将小孩儿提起来,虽在生气,但小丫头没有反抗,软下身子靠在他怀里,只是那手还死死抱在胸前。
帝王慨叹,“早知她会教,我半道就将她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