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处理,她已经在帮小雅擦去歌德宾馆的甜品和梅花糕残渣的时候习以为常了。
只是每次这么做的时候,都隐约感觉到心底的那股游丝在加速,有温润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铛铛——”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将阮·梅从这奇妙的感觉中叫醒。
“请进。”
房门打开,母女两人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门外。
小雅笑弯了眉:“爸爸,早上好。”
对方微笑着回应:“早上好,两位。”
春日之神对对方的到来表示欢迎,但春日之神的母亲并没有献殷勤。
阮·梅只是平淡地看向他,平淡地开口:“又来找你亲爱的梅花糕了吗?放在桌上了,自己拿吧。”
白言迈步走过来,坐在桌前,随手捏起一块梅花糕,玩笑道:“你这话怎么听着有一股怨妇味儿?”
阮·梅的语气依旧平静,带着墨绿手套的纤指撩动发丝:“原来[生命]星神的收音器官还自带滤镜,用于调整语气。”
白言还未将话题继续,雅利洛投来好奇的眼神,水灵灵的大眼睛一会儿看他,一会儿看阮·梅:“爸爸妈妈,怨妇是什么?”
怨妇,引申意为男人离弃,对他人或环境心存不满,给别人摆脸色的女人。
阮·梅没有为小雅解释这个因白言的玩笑而出现在这个房间的词汇,就理性判断,解释完之后只会引来更麻烦的话题,浪费时间。
白言也没有解释,只是对着好奇的小雅笑了笑。
不知是故意还是巧合,可爱的春日之神一句话将这个话题引向终结。
白言和阮·梅今天的嘴皮子过招环节也就此结束。
春日之神好奇的目光依旧看着二位:“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