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边的太阳缓缓落下,夕阳照耀在郁郁葱葱的雅利洛六号上。
贝洛伯格的人们也已经从城外回来,回到他们的家中。
没有人惧怕昼夜温差带来的微凉,因为明天太阳会照常升起。
白言他们也在歌德宾馆二楼的大厅处凑齐,围成一桌。
只有丹恒正主动守在列车上整理智库,还有一只被动无法下车的帕姆。
瓦尔特坐在白言旁边,神色有些复杂。
白言给他倒上一杯茶水,推到他面前:“怎么了?是什么让我们这个列车组最成熟的男人陷入了沉思呢?”
作为原列车组唯一几乎确认了白言身份的人,瓦尔特没有吐槽他。
瓦尔特像是缓缓心思,无意义的推了推已经正位的眼镜:“只是遇到了些跟我以前认识的人比较像的人。”
他喝了口白言推过来的茶水,把心思往下顺了顺:“对了。那个大守护者真的叫可可利亚吗?”
“可可利亚·兰德。”
白言解答后,明知故问道:“这个名字怎么了?”
“没什么。”
老成持重的列车组前辈开始转移话题:“比起这件事,我们还是聊聊你和阮·梅突然带来的这个孩子吧。”
虽然真算起来,白言之前登上列车的时候要比瓦尔特早得多。
此时坐在三月七腿上,被糊了一嘴甜品残渣的小雅看向瓦尔特:“我给大家添麻烦了吗?”
翠绿长发耷拉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瓦尔特,其中夹杂着些许担忧。
“没有。”瓦尔特不忍的摇摇头,并解释:“倒不如说你的到来可以让列车再多增加一些活力,这是好事。”
白言笑着吃了一口面前的晚餐,提醒瓦尔特:“说点小孩子容易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