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威看了看他,又看向陈启说:“你是他七叔?亲的?”
陈国州颔首。
“你这个孙子,是个有本事的。”
陈国州:“……”
这话听的有些怪怪的。
他好像被骂了,可是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被骂了。
杜明威见陈国州真的很不想提到从前,也干脆不提了。
既然他愿意藏拙,他也勉强不了什么。
陈启这边还在发愁,正在跟郭援朝商量剪彩嘉宾的事。
郭援朝哪里擅长这个?
他也皱着眉头,他看得出来跟着盘越来的这几个都是贵公子哥,谁也得罪不起,让谁剪不让谁剪呢?
另外那几个人看起来也是贵不可言,相比较起来这几个贵公子倒是稍微逊色了一些。
陈启也为难,最后陈启牙一咬说:“多买几把剪刀,一个人一剪子。”
郭援朝问:“这样也行?”
“要不然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
于是,他们的剪彩仪式就出现了这么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人手一把剪刀,司仪喊了一二三大家同时下了剪子。
那红绸明明还可以拿来做衣服的,这下都被剪成了碎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