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样子，南鸢只觉得心拔凉拔凉的，那张越来越阴沉脸，让她觉得像是有一片雷在脑袋上，随时要落下来，将她劈成两半。
她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虽然她觉得自己没有错，那上面的条约也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那个小气的男人，肯定会生气，她还是避其锋芒的好。
另一边，冷夜烃终于看完了所有条约，被捏皱了的宣纸，说明他的怒意已经压不住了。
他只觉得脑门上的青筋直跳，他那双入如墨一般黑的眸子，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里面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总是一步一步挑战他的耐心，真的不想活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
这一纸合约，压根就是跟他撇清关系的，还不准他跟她有亲密接触。
这是什么？
表面夫妻？
全天下的女人都巴不得往他床上扑，她竟然还生怕自己占她便宜。
终于，大掌一挥，他将那张纸撕成了碎片，毫不留情的扔在她脚下，安静的房间响起他充满怒气的声音。
“什么意思？”
南鸢抬头，看着他震怒的脸，咽了一下口水，弱弱地说道：
“字面意思。”
冷夜烃眉头微微一拧，眸光落在她的右手，又想起了刚刚的柔软，心里怒气消散了一些。
“为什么？”
南鸢楞了一下，不明白他指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