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秦风哄着她的语气,又耐心的问她:“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告诉小二。”
“晚上我跟你一起去见薛元海。”
秦风想说什么话,对视上陆暄暄那双坚定地双眼,又叹了声气:“这样吧,我晚上把薛元海带来这里,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诶,那包是什么?”
秦风夜深时出去的,后半夜时他才回,但他是独自回来的。
陆暄暄:“薛元海呢?”
“他没来,我本想带着他飞檐走壁的,哪知他跟我说他不会功夫。”
“飞檐走壁做什么?”
秦风:“他那府里眼线细作必定多如牛毛,难不成我堂而皇之的带着他出来?”
这倒也是。
陆暄暄:“他知道邓将军在何处么?”
“知道,过些日子待得沈朝他们到了,咱们再去找邓玉峰。”秦风说着话,将陆暄暄抱起来,抱到了床上去。又拿了扇子坐在床沿边替她扇风:“你不要胡思乱想这些琐事,安心休息吧。”
陆暄暄确实已经很困了,迷迷糊糊的说了几句话,便就沉沉睡过去了。
翌日醒转,陆暄暄渐渐感觉到了不太对劲。
陆暄暄曾经是见过薛元海的,也曾与他打过交道,薛元海当时与裴良峥,邓玉峰最为交好,换别人,够杀两回的了,但陈其翼惜才,只将他贬官,薛元海拎着小包袱和全家上路时,陈其翼派了许多玄令司的人亲自“护送”薛元海到达齐月城。
薛元海那时携着家眷上路,看上去潦倒而颓唐,陆暄暄找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偷偷暗示了他几句。
当时薛元海瞪着一双炯炯发亮的眼睛,急切的问她邓玉峰将军是否安好,当陆暄暄告诉他,自己放了邓玉峰之后,他生怕惹出响动,紧紧捂住嘴,很小声的追问着昔日同僚哪个被陆暄暄放了,听到最后,他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淌,浑身颤抖着,蹲在地上哭哭笑笑了好久。
那个情景陆暄暄至今记忆犹新。
薛元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那一路上,他凡有机会便就会瞧瞧追问陆暄暄那些人是否安好,有什么需要他可以帮忙的,不过那时候薛元海自己自身难保,陆暄暄没用他帮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