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软的小手覆上来,秦风再无招架之力。
他坐起来了,匆匆穿衣下床,慌张丢下一句:“不是,我......我没事,我、我、我、我去透透气。”就不见了踪影,井边有一桶凉水,秦风直接兜头浇了自己满身。
这样下去不是法子,往后的日子又该怎么熬,他扔了木桶,跑去后院牵马,一人一马朝着后山跑马奔驰。
黎明时分,华佗堂。
醉心推开门板,一开门,眼前压来一道高挑的黑影,发梢往下淌着水珠,发丝隐隐散发着一团热气,醉心骇得叫出了声,定睛一瞧,诧然道:“秦爷?”
秦风胸膛起伏,两只狭长的眼眸绽放着剔透的光,侧身朝着华佗堂里长驱直入,把正在睡梦中的小华佗自床上薅起:“我想了!瞒住不是办法,早知道我早解脱,到时候去留随她自己心情。我也免遭了这个活罪!你给她好好治,别再拖延了!明白吗!?”
小华佗睡眼稀松的盯着秦风,好半晌才回过来神:“你大早晨冲进我的房间,把我薅起来,就说这个?!”
秦风:“还有另一件事。”
秦风摁着他肩膀,指着他鼻子的手一顿,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薛宗晏。”
“河道消融之后,会有朝廷的漕船在渡口停船运输漕粮。我需要你时,你给我好好干,干好了这一票,这华佗堂来找你瞧病的人会踏破你的门槛,到那时候你会把所有的医馆都挤得经营不下去。”秦风顿住,眯起眼来望着小华佗:“我甚至可以让你薛宗晏声名远扬,誉满两京,济南府薛家满门,从此,以你薛宗晏为荣光为骄傲。”
小华佗张着嘴巴,他不知道是自己在做梦,还是秦风在做梦。
秦风晃了晃他肩膀:“你干不干?”
“怎么干?”
秦风走到了案前,提笔蘸墨,写出了一个方子,将纸递到小华佗的手里,小华佗抬手揉了揉眼睛,低头一瞧,第一列就是鹤顶红。
他手一哆嗦,脸色白了:“你写这毒方子作甚?你要给谁下毒?”
“丁文旺。”
“丁文旺是哪个?”
“县太爷的儿子。”